乎是在变化过程中被咒语打中了,弗立维教授正在准备修复它,可是它停在它变化的中间位置,不肯往正确的轨道上靠。
走廊上的画框里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不是记得他们是画像,伊芙琳都怀疑是不是他们从损毁的画框缝隙下面溜了出来。那时候她脑子里已经混乱到想抬起画框看看是不是哪里有了缝隙,让颜料漏出来了。结果到最后发现他们只是躲在了四楼那幅骑士画像身后,一大群人,快要把那个相框挤烂。
伊芙琳那时刚把斯内普教授送到庞弗雷夫人安排好的病房,从楼上下来,尝试了无数的苏醒咒语,给她回应的她便用漂浮咒把人运送到一楼的临时救助点,然而给她回应的,只有少数人。她看着他们胸前的徽章,一个一个数过去,拉文克劳,格兰芬多,格兰芬多,斯莱特林,认识的,不认识的,交好的,讨厌的。无数的魔杖向天空发射咒语哀悼他们的逝去,不相熟的人见面也要互相勉励活着的要好好活下去。
她也只能庆幸她大部分的朋友都还活着,也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关起来放在角落里,也只能期盼着战争已经结束了,所有人都不会再去承受失去。
现在呢?
艾利克斯从她身边站起来,伸出一只手,“e on,现在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