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温柔,和奚溪初见他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那个只会暴躁的曹砚,现在看起来格外柔软。
他看着奚溪,听她说完这些,哑着嗓子开口:“还会再走吗?”
总归,这还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奚溪抱着他的腰,嘴角微微挂着笑,然后突然松开他,拉他到沙发边坐下来。自己挤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和贝奚溪的事全部说给他听。
说完了,最后看着他的眼睛,表情认真,“谢谢你,能接受下来这件事,能看出贝奚溪不是我,也谢谢你,喜欢的是我。”
曹砚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把脸凑过去,抵住奚溪的额头深深吸了口气。
一直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眸子里水雾很深。他要亲奚溪的时候,奚溪又不配合起来,突然推开他起身,挤在他旁边坐下来,盯着他问:“贝奚溪是不是让你下跪了?”
曹砚不想说这个事,他不想提贝奚溪那个女人,偏执极端神经病。
他不说话,奚溪自然就看出他默认了,这事绝对发生了。而且,这种事绝对是贝奚溪能做出来的。
奚溪不大高兴,“她让你跪你就跪?你的脾气呢?你那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气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