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为了看着曹砚这样,她也没有回自己家,在曹砚的别墅里横行霸道,故意折磨他。
总之,让他不爽就对了。
看到曹砚进餐厅,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稍微愣了一下,收回目光继续吃自己的。
曹砚这几天虽然没有躲出去住,但也没有跟...她一起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因为有求于她,所以耐着性子容忍她的一切行为,就想从她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他越想知道,她就越不说,就是想看他憋屈。
然而今天,曹砚拾掇得干干净净地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了。
他拿起刀叉在面前盘子里的荷包蛋上划几刀,突然说:“我想清楚了,既然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那就只能接受,婚礼不取消,到时如期举行,你准备一下就行,一切都筹备好了。”
“婚礼?”贝奚溪抬起了头来,“什么婚礼?”
曹砚吃一口荷包蛋看她一眼,“我和她的婚礼,婚纱礼服是她和设计师一起设计的,已经都完成了,场地也定下来了,婚庆公司的最终策划案我们也签了字。请柬全发了,伴郎是我几个兄弟,伴娘找的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小姑娘。”
贝奚溪蹙了蹙眉,越听越觉得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