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贝奚溪更怒,却忍了一点,“你就这么肯定?”
曹砚继续面无表情,也没有想跟她吵架的欲望,“你觉得呢?”
贝奚溪目光死死锁着曹砚,“你就不觉得你的想法离谱,根本不可能吗?”
曹砚突然冷笑一下,“是这件事离谱,而我只是接受能力强了一点而已。”
贝奚溪咬起牙,说话带着狠劲,“你最好别惹得我这么不高兴!”
确实不敢惹,曹砚转身又要继续往外走。
贝奚溪最讨厌看他的背影,每次都是这样。她怒火烧,又叫住曹砚,跟他说:“你横吧,你永远别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永远别想知道她是谁,你这辈子到死也都别想再见到她,是你欠我的,我要一直看着你痛苦,看你痛苦一辈子!”
不能如愿在他爱她的时候甩了他,那就以这样的方式报复他,竟然感觉效果更好,更解气。
曹砚在停住步子的地方站了一会,没有继续走出去。
他服软了,回过身来,语气也不再那么冰冷疏离,“你什么都知道?”
贝奚溪学他之前的语气,“你觉得呢?”
曹砚不横不拽了,他姿态放得越发低,“能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