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冒起的冰凉感消减了一点。
洗完脸,他撑在洗漱台边低着头,头发上落下滴滴水珠,有一颗挂在发梢,聚起一点光亮。
这么冷静了一会,目光扫到自己腕上的金刚菩提串,蜜蜡珠子躺在白色台面上。
纷繁杂乱的东西往脑子里灌进来——
殷宁说的故事……
贝奚溪突然的转变……
她一直对办婚礼不急切……
……
眼神!
两种眼神在他脑海里重叠不起来,怎样努力都重叠不起来。
他伸摸进裤兜掏出,解锁点开微博,进入贝奚溪大v的主页,翻近一年多的照片,再翻以前的照片。
看到心底发寒,呼吸一点一点艰难起来。
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他抬把衬衫领口的扣子扯开两颗,退出微博,开始用搜双重人格。
轻着呼吸看了很多相关资料,看到“两种人格都不进入另一方的记忆,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时,他否决了这种可能性。
他觉得,如果他一直以来的感觉是对的,那么这件事只能是件更离谱的事。
他握紧,一副要把捏碎的样子,闭着眼睛深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