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溪稀里糊涂的,只能抽纸巾把眼泪擦干,胡乱答应,“我知道,爸爸。”
擦干眼泪继续吃饭,也就不再伤感了。
晚上陪奚爸爸奚妈妈聊天看电视到很晚,奚溪才独自回楼上去睡觉。
回到房间关上门,没有人陪着,心底又不受控地升起很深的孤独感,凉得难受。
她一副精神不佳的样子,步子微微沉重地坐去床上靠在床头,不看,只是发呆。
发呆想事情,想那张陪了她很久的脸,同床共枕,现在却再也不能再在一起,心里的无力感越来越深,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
她突然想起殷宁诅咒她的话,自嘲地笑一下,心里想——让她如愿了,她知道了应该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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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砚在病房里守了一整天,晚上就睡在病房里的陪护床上。
小陪到晚上就回去了,跟曹砚说自己第二天再过来。
而andy姐只来医院看了看,从医生口确认人没事,也就安心离开了医院,然后针对此次事件做公关。
从救护车把人接走开始,这件事就在网上扩散了开来。
为了不让别人带节奏说出什么不好的话,andy姐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