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
怕的就是弄出声音被家里人听到,这不是贝妈同意不同意的事,这是得尴尬到天上的事。
奚溪猛地推开曹砚,从桌子上下来,找到自己散落在门边的拖鞋穿上,然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打开门匆匆跑了。
睡衣胸口的地方还湿哒哒的,留着一块水渍。
她楼梯爬到一半,刚好碰上下楼的贝奚严,心虚地被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胸口湿掉的部位。
贝奚严看她一眼,“干嘛?做贼一样。”
奚溪吞吞口水,稳住,“没干嘛,口渴了,下来喝了点水。”
“哦?是吗?”贝奚严狐疑地看着她,然后从她身边过去,不去拆穿她。
奚溪把一张脸都皱起来,皱一下立马放轻松,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加快步子上楼去。
上楼去到自己房间,关门反锁,软下身子来呼了一口长长的气。
呼完了,心虚少了一点,扑到床上拉了被子盖上,直接闭上眼睛睡觉。
身体躁动得很,像有一千只触角要破体而出,闭上眼睛关了灯也并不能睡得着。
翻来覆去几遍,实在难受睡不着,想摸手机出来打发时间,才发现跑得太匆忙,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