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时间也就过去了。
周迟四个人没喝什么酒,倒是向柔和殷宁喝了不少,喝到脸色泛红,表情发懵,走路时不时发飘。
看得出来,向柔是因为跟胡正吵架了,心情不好在赌气。
而殷宁,好像是陪向柔喝的,好像又不是,看不懂。
出了餐厅,下面不再继续浪,分道各自回家。
周迟、谢一鸣和潘东文一起,把向柔和殷宁交给胡正。
谢一鸣和潘东文坐去车上,让没有喝酒的周迟开车。
谢一鸣坐在副驾,挠着耳后,挠了一会出声说:“我怎么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呢,又说不出哪里怪。”
潘东文吃美了喝美了,在后面歪歪扭扭半躺着,接一句:“殷宁怪。”
好像是殷宁怪,但哪里怪呢?
谢一鸣回头看潘东文,“怎么个怪法?”
潘东文摇摇脑袋,有点肥肉的脸蛋跟着晃两下,“不知道,谁他妈管这些。”
谢一鸣不跟他八卦了,把目光转向最清醒的周迟,“迟哥,你觉得呢?”
周迟大概是观察得最仔细的人了,看出来殷宁的关注点注意力全在曹砚身上。他的猜测是,殷宁后悔上学的时候拒绝了曹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