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孟溪亲自交给他的,据说一旦入喉,无药可救。
酒壶是特制的金壶,把手处自有机关,轻轻一拨,倒出来的就是无毒的酒,再轻轻一拨,倒出来的就是搀有剧毒的酒。
赵郁眼波流转,看了看心不在焉端着酒盏仰首饮下的赵翎,再看看正满是慈爱看着自己的福王,作势欲饮,忽然又收了回来,稚气一笑,闪电般伸手把福王手里的赤金莲花盏夺了过来,而把自己手里的赤金莲花盏塞到了福王手里,口中道:“父王,您的酒盏里飞了一个小虫子进去,您就饮儿子这盏吧!”
他说着话,端起手中福王的酒盏,伸手倒在了楼下的运河里。
福王:“......”
他也反应很快,含笑道:“阿郁真孝顺!”
福王作势欲饮,手却一歪,酒盏里的酒液瞬间倾倒在了地上——地上铺着大红地毡,碧青色的酒液落到大红地毡上,并没有立即渗进去,沾上酒液的那处大红地毡,瞬间变成了黑色。
福王若无其事地抬起皂靴踩了上去,把那点痕迹严严实实遮住了。
赵郁似乎没有看到一般,把酒盏放在了那送酒小厮手中的托盘上,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送酒小厮的颤抖。
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