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穿着清水布袜和细结底陈桥鞋,顺手拿了把川金折扇,摇摇摆摆就出去了。
这会儿天已经暗下来了,西偏院挂了无数宫里送来的水晶灯,照得整个院子如同白昼。
赵郁摇着折扇,带着孙秋温凉晃进了西偏院,一进去差点没气晕——细绒绒的草地上,庆和帝手脚着地扮作牛在草地上爬,阿犬这小崽子骑在庆和帝背上,咯咯直笑:“驾!驾!”
他刚才又学会了一个词“驾”。
白文怡和林文怀把小太监都赶了出去,正在一边焦急地看着。
见端懿郡王来了,白文怡忙迎了上去,轻轻道:“郡王,您看,这......”
赵郁顺手把川金折扇递给了林文怀,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揪住阿犬双胁,把阿犬给抱了下来,弯腰轻轻放在了地上,然后又去扶庆和帝:“皇伯父,您太惯阿犬这崽子了!”
说着话,他看了阿犬一眼。
阿犬最是伶俐,见爹爹似乎是生气了,当下怯怯地走过来,拉着庆和帝的衣角,仰首看着庆和帝,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爷......”
庆和帝累得只喘气,扶着赵郁歇了片刻,刚缓过气,见小心肝阿犬含着泪可怜兮兮看自己,当即就恼了,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