湉看向赵郁:“郡王,我们怎么办?”
赵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他又道:“楚州那边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京城了,孟氏的家主怕是坐不住了,若是他要来杭州,咱们可得注意行藏了,孟氏与其他世家不同之处便是孟氏拥有大量的死士......”
此时杭州税关官署的内堂里,杭州税关主政孟敏世正闭着眼睛躺在紫檀木躺椅上,一个生得甜净美貌的红衣少女正拿了篦子给他篦头,另有一个穿着鹅黄衫子素白裙子的清丽少女拿了木滚子滚他身上,行按摩导引之术。
关税吏恭谨地立在一边,正在回话:“......那十箱玉器,正是上好的宛州独玉,成色极好,随便拿出来一件,放到大人的玉器铺里去卖,也值上千两银子,何况整整十箱?小的初步估值,不说那几十箱瓷器,单这十箱独玉,就约莫值十万两银子上下......”
孟敏世依旧闭着眼睛道:“那宛州行商船上人多么?”
关税吏忙道:“除了几个女眷及两个幼童,其余男子只有七人。”
孟敏世顿了顿,道:“再查查他们的底细,免得把人弄死了,结果惹上不该惹的人,虽然孟家人不怕事,可是能不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