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兰芝是在给阿犬做衣服,心里不由酸溜溜的:“阿犬都多少衣服了啊,岳母给他做,翡翠也给他做,你也给他做......”
他起身脱下外袍,把中衣的衣袖伸到了兰芝面前:“你看看我的衣袖,是不是都快洗破了!”
赵郁是在外书房洗罢澡才回来的,外袍松松穿在身上,因此脱得很快,如今身上只穿着白绫中衣亵裤。
兰芝定睛一看,发现赵郁身上中衣的袖口处确实有些磨损了,心中不由有些惭愧——自从她有了阿犬,似乎真的忽略了赵郁——忙道:“房里恰好有两匹新送来的杭州素白绵绸,我全裁剪了,给你做中衣,好不好?”
自从听赵郁说这辈子要在西北生活,兰芝想着他不做皇帝了,自己应该不会像前世一样被韩侧妃害死了,再加上多了阿犬这个开心果,因此她渐渐定下心来,安心和赵郁在薤谷过日子。
赵郁听了,这才满意,可是转念一想,发现自己居然吃儿子的醋,未免有些不好意思,便不再说话,拿了个靠枕,依偎着兰芝躺了下来,阖目养神。
薤谷的夏夜,十分静寂,偶尔传来一声夜枭的鸣叫,或者几声犬吠。
兰芝把手头上的活忙完,这才发现赵郁好久没有动静了,扭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