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见,他似乎瘦了些,脸色苍白,却更添了几分清秀稚气。
韩侧妃打量着儿子,见他恹恹的,便道:“进屋里再说!”
进了明间,韩侧妃屏退侍候的人,然后在锦榻上坐了下来。
她背脊挺直,双目带着寒意打量了赵郁半晌,然后厉声道:“小畜生,还不跪下!”
赵郁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抬眼看她,一脸倔强:“我又没有错,为何要跪下!”
韩侧妃没想到赵郁居然还敢顶嘴,当即起身,伸出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指着赵郁,冷笑一声,道:“我为了你,在王府苦苦支撑,苦心孤诣,只为了给你一个光明的前程,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这做母亲的?一声不响就求了陛下,分府另居,净人出去,你好大的胆!”
赵郁抬眼看着韩侧妃,眼中满是怨恨:“我留在王府?像你一样天天害人么?你手上那么多条人命,你晚上睡得着觉?”
韩侧妃气得脸都红了,顺手拿起一边放着的玉如意,朝着赵郁就砸了过去。
赵郁早有防备,身子猛地一闪,躲避了过去,那玉如意没砸中赵郁,一下子砸在了紫檀木雕花落地长窗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韩侧妃恨极,又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