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笑着过来帮腔,“少爷,去温哥华的航班现在也没了,不如等明天再说。”
何意阳皱了皱眉,行李被一旁读懂文泰和眼色的管家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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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寒风吹过长发,阮萌萌露在外面的白嫩耳朵吹得通红,她拖着行李箱站在一家蔬菜鲜果超市前。
这个门面七个月前还是她家的芙蓉生活连锁超市。
“过年大酬宾大降价,红富士苹果六块九,皇冠梨三块九,海南香蕉二块九啊,还有新鲜蒜苗娃娃菜……”
“姑娘,进来看看?”正削着菠萝皮的大妈热情招呼。
阮萌萌笑笑,买了一串提子和一排香蕉,拖着行李箱向华雅小区走去。
推开门,家里冷冷清清。
从玄关柜里找到去年冬天的棉毛拖鞋,打开空调,走进主卧室。
里面的被褥皱皱巴巴,衣架上还有套烟酒味儿的棉睡衣,挂了几条缠在一起的领带。
两指捏着扔进洗衣机里,这世上的‘男人味’阮萌萌能屏住呼吸承受的只有自己亲爸和……那个谁。
不过,那个谁龟毛得一逼,典型的处女座,身上从没出现过异味。
客厅阳台可以看到隔壁,阮萌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