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
“大海叔这情况,爷爷肯定也是不放心的,这可是他亲家,”何意阳笑道,拉过阮萌萌坐在自己身边,“现在太晚,我没给他打电话,明天早上再告诉他吧。你今天要陪床吗?”
病房有一张小床,护士已拿了厚被子过来,阮萌萌点头,“我不放心,爸爸晚上也要换药的。”
“恩,”何意阳拍拍身下的沙发,“那我陪你。”
“啊?不用——”
何意阳啾了口阮萌萌的嘴,堵住她欲说的话,“乖,女婿半个儿,我也乘机表现表现。”
阮萌萌失笑,感动道:“好吧,反正我都收了你何家的传家玉镯,我去问护士多要床被子。”
病房是独立的套间,阮萌萌赶不走何意阳回家睡,只能把陪床让给他,自己睡沙发。
第二日,阮大海再次醒来已是中午,何意阳已经回学校上课,何振华又过来探望。
何振华今年六十多,身体硬朗,精神矍铄,吃过晚饭后非要阮萌萌回家好好休息,不准夜间陪床。
“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了,北风一刮,你都能飞了吧,”何振华心疼道,“脸色也不好,哎,这书读得造孽,你哥高三都比你强,瞧这壮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