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帮忙擦了擦墓碑,随后走远了一点,离何意阳两层台阶,看见他在自己走后肩膀一松,竟席地而坐。
她睁大了眼,你的洁癖呢?唔,果然有事要悄悄和叔叔阿姨说。
“你在干嘛?”何意阳走下来,发现阮萌萌不见了,不一会儿又见她从一块陌生的墓碑前站起。
阮萌萌手里怀捧一大束菊花,道:“哦,我看后备箱里有很多花,秘书说祭奠用的,那既然来了,我就问候一下啊。”
何意阳皱眉,“你又不认得。”
“有什么要紧,”阮萌萌笑道,“不是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吗,一个道理啦。”
说着走到旁边一块幕,弯腰放下一支,嘴里还嘀咕一句天气真好。
傻乎乎,何意阳摇头。拿她没办法,只好站在旁边等她。
阮萌萌今日身穿一袭白色的棉质长裙,外罩轻薄的长款防晒衣。
垂肩碎发熨帖在肩头,露出莹润小巧的耳朵,白皙的侧脸似乎都没有手掌大,弯弯的眉眼和翕张的粉唇,看起来娇软甜糯,无忧无虑。
何意阳看着她俯身昂首,脚步轻挪,直到最后一支菊花送完,才提着裙子向自己奔过来。
“哎呀!”阮萌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