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语。
何意阳站在门口结账,对里面的阮萌萌道,“傻坐着干嘛,走啊。”
衡山海拔一千三百多米,一行人从山脚下的南岳大庙开始,慢慢往上步行爬山,直到头顶的日光渐渐放亮,看清山道两旁松树的松针上挂着冷寒剔透的雾凇,才堪堪到半山腰。
“爸,何爷爷,你们还好吗?”阮萌萌撑着半山亭的栏杆问,“要不要喊轿夫抬你们算了,就抬到祝融峰下面。”
阮大海两手撑着自己膝盖,呼哧呼哧喘气。这些年缺乏锻炼,每天开车出去应酬,再开车回家睡觉,下车走的路都能数得清。
“叔,喊轿夫吧,这天寒地冻的,他们也不容易,就和他们做笔生意吧。”阮大海对何振华道。
“不行啊,要走上去,显得心诚。”何振华摆手,一阵山风吹来,咳得腰都弯了。
阮萌萌见了,连忙把保温杯递过去,“何爷爷,快喝点水。”
何意阳目光从两位大人面上扫过,直接招手喊了两组轿夫过来。
“爷爷,海叔,您两坐上去吧,心诚则灵。今天气温零下三度,天气预报说下午还有暴雪,我们最好在山上不要耽搁太久。”
“哎,好吧。”何振华敲了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