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阮萌萌穿着绒绒球粉色睡裙冲进来的身影也闪现在脑海,盘桓不去,还平白加了背景音“哥哥,意阳哥哥……”。
他啊的一声闷吼,失神的走向厕所,满脸阴霾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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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发呆了十分钟,阮萌萌颓丧的垮下肩膀,手中紧捏的笔啪嗒一声落在桌上,头也咚的一声磕在桌沿。
低着头小声喃喃:“数学怎么这么难呐~”
这几天,何意阳中午吃过饭就在学生会办公室,尽早接手一中的校务和会长的职责。每天忙忙碌碌也精神抖擞,阮萌萌佩服得不行,总觉得他的血条比一般人至少多一倍。
她中午也跟着去办公室,拿着不懂的数理化请教,可饱暖思……不,吃饱就犯困这码事,阮萌萌无法抵抗。专家都说了,饭后大脑的血液浓度稀薄,缺氧发饭晕是正常现象。
所以,何意阳讲解题目的时候,她总忍不住打哈欠,掐她的脸都没用。睁着水汽蒙蒙的眼睛,脑子其实早就睡了。
没办法,何意阳放弃治疗,让她滚去沙发睡午觉,而自己啪啪啪的运指如飞敲打键盘。
会长办公室的空调冷气太足,虚胖体质的阮萌萌昨天午睡醒来,头昏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