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吗?”
石咏听见傅云生的话,同时也站了起来,面对傅云生,认真地说:“傅老铁,你说得没错,我们这一次的目标确实就是奔向新大陆,建设新制度、新秩序的新世界。可是我想,我们的根依旧在中华。我们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曾被中华的文化深刻影响。今天我们聚在这一处,按照未来的愿景建设新的世界,但为什么不能依旧保留着与旧世界的交流,并且反过来影响和改变旧世界呢?”
“我相信,种子已经种了下去,再过个几十年,我们也许就能看到它生根发芽,看到变化与进步。我们身上担着责任,有义务看着它越来越好,向积极的一面转化!”
石咏一口一个“有责任”,一口一个“有义务”,傅云生被辩得哑口无言,遥遥手说:“得,我说不过你!这些计划都由你来定,我还是去负责我的技术就好了。如今只有三艘船安装了辅助动力,我再带着人手,去安装几艘船好了!”
说着傅云生蹬蹬蹬地离开,再也不与石咏争辩。事后石咏听说,傅云生曾经这样评价他:为什么越是在朝中待得久,思想意识觉悟反而就越高呢?
石咏傅云生一行人为了这次远航,在广州筹备了好几个月,终于等到季风转向的时候,准备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