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直接就按规矩办就可以。”秦玺头也不抬道。
刘诚想到自己进来前求情的那些人,心里摇摇头。
先生的性子就是这样,眼里容不得沙子,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任谁也不行,以前又不是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过?怎么这么天真呢?
没再说话,刘诚点头离开出去。
宽敞明亮的书房里只剩下秦玺一人,他觉得自己应该能集中注意力了,然而事实相反。
注意力非但没集中,反而更分散了。
他“啧”了一声,叹气将文件合上,换了身衣服去了健身房。
大汗淋漓后,他躺在地板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春意,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呢?
春意以前知道什么,她心里清楚,可是现在,她却一点也不明白。
宿醉后,她头痛欲裂。
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上厕所,解放了膀胱后去洗手,就看到镜子中惨白的一张脸。
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后,她拍着胸口笑,洗漱过后才好了一点。
“锅里有熬的粥,记得喝,我上午有课,中午你自己出去吃饭,我下课后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