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梦一样。
可是她知道,那不是梦。
如果是梦,她就不会看到这张照片了。
她扶着门框微微侧身,目光中有惊有惧有恼,室内光线昏暗,朦胧的轮廓给她增添了一份别样的风情。
递给她书的女侍者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动,道:“二楼右拐第四间房。”
——
孟三爷站在窗户口,看着车子驶向远方,目光微凝。
“爸,这事就这样算了?他毕竟是在咱们这动的手,恐怕夏谨言会……”孟薇靠墙,指尖夹着一根香烟。
孟三爷没回头,一直等到车子没影儿,才转身。
看着已经点燃的香烟,斜眼瞪了女儿一眼:“呵!知不知道二手烟的危害!老子还想多活两年!快灭了!”
孟薇撇撇嘴,不过也没顶嘴,随手按灭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孟三爷嫌弃地扇了扇,自我感觉烟味少了些才在椅子上坐下,吐了句一直藏着喉咙里的话。
“此子并非池中物!这事就这么算了,我看这小子也挺顺眼,毕竟是我的后辈,我跟他老子当年关系不错,现在呢,也不能说他点什么,至于夏谨言……”
“呵,他要是脑袋清楚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