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又按着敏感乳头用力的磨,一阵阵酥麻快感如潮水般要将顾挽溺死了。
花穴止不住的分泌露水。她嗓子里的娇吟再难以抑制,像是小雨的开场滴滴答答的落下。
这场折磨很快结束,但顾挽却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她咬着自己的衣服,双手被沉瑜牢牢的束缚在身后,压着她奋力挺起胸膛,反复的被舔弄。
她真想拿起教鞭将沉瑜压在角落里,严肃地教训。
然而现实却是,满脸通红的女人,娇媚地示弱,“阿瑜,轻点。”
柔媚动听的呻吟声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俊秀长腿之间的肉棒愈加肿大。
沉瑜将炙热的肉棒一点点抵住柔软弹性的股间。脑袋拱进顾挽细腻的颈部,咬着她一缕长发,撒娇道:“老师,让我进去好不好。”
底下,细长分明的手正握着青筋虬结的棒根,用冠头上下刮擦着淌着黏水的肉缝,撑开后又下滑,让花穴失落的合上,以此反复,循环不止。
顾挽嗅着alpha带着冷意的信息素,像是寒风里迷路的小黄鸭往着沉瑜的怀里钻。
腿心的酥麻瘙痒宛如落入湖里的水滴,在她身体各处激起一层层的涟漪,花穴深处空空落落,好想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