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绵绵也没有介意:“你这次要回去吗?”
“嗯。”他点点头。
涂绵绵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失望。大概会以为他们和上次一样单独约会,简简单单的日子却开心而满足。不过,小别胜新婚,他们的日子还很长,不急于这一时。
鸾鸟的话让涂绵绵忽然生出几分危机感。她回到房间细细思量着,努力想清楚她和饕餮到底是什么关系。
手机滴地一声,发来一条消息显示鸾鸟资助的钱已经到账,对方近期将会安排手术。
“……”
涂绵绵站起身。
她披着外套走到饕餮的门的面前,敲了敲,拧开门把进去:“你……哎哎哎!”
房间里的男人从浴室走出来,赤着身体。不像他看起来温和又好欺负的外表,身体肌肉结实有力,双腿修长,线条流畅,他踩在地上,留下水印,棕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的水珠掉在身上,顺着肌肉地纹路渐渐滑下去,最终消失在隐秘地地方。
涂绵绵不争气地脸红了,有些发懵地看着他。
饕餮相当自然地围上了浴巾,走到涂绵绵面前把多余的毛巾递给她。
“嗯?”
“给我擦头发。”他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