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暖和,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大厅。
涂绵绵拿起这个月的账本,翻到最后一页,多出两页记录,工工整整字迹秀气,一看就是虞奴的手笔。
她喜欢记手账,用文字来记录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这个账本是涂绵绵私有的东西,她不喜欢别人在上面记录,尽管虞奴是好心。
虞奴走上前,怯怯地问:“有问题吗?”
“没什么。”涂绵绵合上本子,“只不过这个我来记录就好,辛苦你了。”
“对不起!奴家不应该碰您的东西,是奴家的错。”虞奴一边道歉,语气含着哭腔。
涂绵绵叹了口气。
总是这么哭啊哭的,她身为一个女性也有些受不了。她只能安抚虞奴的情绪,让她去干别的活。
南山君目睹这一切,表情若有所思。
涂绵绵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账本,察觉到南山君还在盯着她看,她头也不抬地翻了一页账本,问:“有话就说。”
“你真的很没有女人味啊,小涂涂。”
涂绵绵:“???”
面对她穷凶恶极的眼神,南山君求生欲极强,他瑟瑟发抖地推了推眼镜,转移话题说:“你很照顾虞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