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有两场戏,拍完一下午都可以休息。哥是有什么安排吗?”
坐在沙发上的谢衿泽穿着浴袍,他低垂着眼眸的时候面容干净美好,锁骨修长,暴露于空气中的皮肤白皙,和酒店酒红色波斯地毯相衬,越发显得他眉目清俊华贵。
即使面无表情的时候,那张脸依旧好看得像一幅画。
“帮我联系涂绵绵。”
沉浸在那张脸的助理小范迟钝两秒,在对方不耐的抬头注视中陡然醒悟,震惊地瞪大眼睛:“可、可是……”
☆、糟糕,走光了!
涂绵绵收到久违的助理小范的消息, 是第二天早晨。
连着几天的大雪将整个城市掩埋在白色的沉默之中,一片苍茫的雪色辽阔无垠,绵延到看不见的地平线。她踩着厚厚的雪地靴,黑色羽绒服、围巾、帽子,整个人像一块煤球一样平稳移动。
——这是鸾鸟的调侃。
最近雪下得厚, 涂绵绵有时间就回去照顾涂婆婆,免得婆婆被积雪滑到受累。
邻居家的狗叫声让涂绵绵联想到九尾的狗。她顿感生活之中扔掉了谢衿泽的一切,又被另一件事填充得满满。她热衷于能让她充斥着所有精力的工作,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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