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满屏尽是谢衿泽的名字。涂绵绵早就预料到这一点,她叹了口气,没有多说,此刻任何的话都会被过分解读。趁着事件没能发酵过大,她离开房间。
饕餮望着她似乎崴到了脚,走路有些一瘸一拐,两个多小时的直播一直沉默不语的他忽然温吞地扔下一句话:“楼下在装修,我看一下。”
于是他扔下一群懵逼的围观群众们离开直播间。
饕餮并没有撒谎。接下来他们果然听到了叮叮咚咚的闷重响声,仿佛摄像头都跟着颤了颤。不知道哪家装修的动静居然这么大,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约莫过了一分钟左右,饕餮神色如常地回到直播间,端起快要凉了的面搅开,又继续慢腾腾地吃起面来。
围观他吃面的群众们心情复杂。
今晚的料太多,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评论起。直到有人说:“我是那个直播吞粪的人,大家挑个日子厚葬我吧。”直播内外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紧紧关着的大门外,涂绵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只看到饕餮慢悠悠走出门,揪住拐角处的穷奇,一阵剧烈晃动,像是有几吨重的铁被重重砸在地上,一下接一下直至没了声息。
片刻后,饕餮又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