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了扶眼镜,镇定地说:“凤皇,你去开门。”
凤皇一惊,随即大怒:“混账!谁敢使唤朕!”
被迫躲在身后的涂绵绵:“……”
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冷静一些么。
这时,九尾冷不丁地吃吃笑起来,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南山君:“该不会是饕餮吧。”
听到饕餮二字,九尾的大黑狗发出惊恐的呜咽,急匆匆地躲在了涂绵绵脚下,在她的腿上来回地蹭。涂绵绵蹲下来抱住它,轻轻抚摸它光滑柔顺的头顶,示意它安静下来。
南山君一僵,明显能看到他面部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这才咬着牙说:“你别胡说。泰逢说了,他还睡得死死的。”
“那能是谁呢?嗅不到一丝气息啊。”九尾的尾音悠悠荡荡,满是看好戏的促狭。
凤皇这才恍悟:“南山君,你不会是怕了吧。”
“……”
南山君的余光瞟到唯一的人类涂绵绵正在关注他们几人的对话,顿时面色肃然。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不就是能一口吞掉祝融的洪荒妖怪吗!有什么可怕的!
他给自己加油打气,心底默默唱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大跨步如英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