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江尧把手里最后的一点纸钱全部扔了进去,“我会搅得何家天翻地覆的。”
说完,江尧站起身,再一次与时笑对视着。
“这一生,爱情、亲情、金钱皆是虚妄,唯有权利不会背叛自己。”他如此说,“只要我消灭了何家,我就可以称王。从此以后,哪怕我再孤独,再思念他,我也不会害怕。”
时笑的遗照是一种定格,仿佛也定格住了江尧此刻的誓言。只是,风中摇曳的烛火,似乎在低声诉说着“不值得”。
可江尧心意已决,他最后瞧了一眼时笑,觉得自己算是仁至义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然而,在暗处,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江尧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是何蔓。
她的指甲在墙壁上划出一个长长的道子,里面参满了她的仇恨与怒火。
事已至此,她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江尧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为的就只是他在何家、在天策行动方便而已。
现在,他害死了何蕾,下一个岂不就会是自己,然后是她的家人?
何蔓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白星尔晚上这一觉睡的很浅。
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