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这人一向做事果决,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和江尧做朋友,那便不会再有什么往来。
可为着时笑的事情,他也要一再打破自己的原则。
“蕴初,你也怀疑这孩子是江律师的吗?”白星尔忽然问道。
林蕴初“嗯”了一声,回答:“瞧着何延成今天的反应,再加上时笑突然的要求。怎么看,都有几分这样的意味在里面。”
白星尔点点头,又说:“那如果我们的怀疑是真的,笑笑她……她必须赶紧和何延成离婚。”
“怎么?人家夫妻的事情,你也要管吗?”林蕴初笑道。
白星尔垂下眼眸,没有言语。
或许,她和时笑的友谊早就尽了。即便时笑知道错了,道了歉,她也不该心软到为人家不过一切。
可是,时笑失了孩子,这样的打击不得不让白星尔心中动容。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白星尔不想时笑一无所有,她起码该重拾信心,好好的生活下去。
“蕴初,失去孩子的痛,不是任何一种痛。”她轻声道,“不管笑笑之前有什么错,这次也付出了代价。而且,是沉重的代价。”
林蕴初听完这话,沉默着了许久,也不由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