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起身给白星尔掖好被子,又是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然后,他离开病房,却是把门留下了一道缝隙。
“沈律师,我们就在小厅里交谈吧。”林蕴初如此说,“尽量小点儿声音。”
沈容与点点头,明白他这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
“我刚才听了你和邵晨阳交谈的录音。”沈容与说,“听他的回答,他埋伏在星尔身边至少两年了。如此看来,影子组织从那时候就已经想要得到了名册。”
林蕴初“嗯”了一声。
他当时进入木屋的时候,身上放着沈容与给他的微型录音器,为的就是以便于他们可以在事后分析问题。
可林蕴初因为看到白星尔被打伤了头,根本就再无任何的心思和理智去套邵晨阳的话。所以,他们得到的有效信息很少。
“虽然我们错失了这次机会,但是还有下次。”沈容与看穿林蕴初的心思,出声安慰了一句。
林蕴初叹口气,目光透过门缝飘向了白星尔的位置。
今日之事,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以后的路,只会更加难走。
“这份名册从白部长被捕入狱之后,就已经下落不明。”沈容与又道,“那影子组织为什么是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