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要毁了影子组织。”
“疯了!绝对是疯了!”邵晨阳不住的摇头,惊恐的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宁衫把他叫住,哽咽着问:“晨阳,和我们一起长大的那些孤儿,还有几个活着?”
邵晨阳脚步一顿,一时间觉得眼眶发酸,可他嘴硬的不愿承认,说:“那是他们不过强大,就该被组织淘汰。”
“无辜的人呢?”宁衫又问。
“无辜的人……”邵晨阳品着这四个字,发出了几声呵笑,“他们无辜,我又何故?为什么我从小就要双手染血?我同请他们,谁又来同情我?”
“我们不需要同情。”宁衫说,“我们只要为自己活一回,为值得的人活一回。”
为自己,为值得的人。
邵晨阳觉得自己的心被戳到了,他情不自禁的扭头看着宁衫,隔了好一会儿,他问:“可我们身上的毒,怎么办?我们每个月都要……”
话说一半,他看着活的好好的宁衫,有些震惊。
宁衫笑了笑,告诉他:“我有办法。”
……
清晨,阳光透进白色的窗帘洒在了洁白的被子上。
白星尔整个人蜷缩在林蕴初宽敞的怀抱中,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