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初当然不这么认为,可他心里就是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你又不说话了。”白星尔略带失望的说,“从你嘴里嘴里知道什么,真的好难。”
林蕴初一怔,想起梁雨桐上午和他说过的话,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问道:“如果我以后什么都告诉你,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雨过天晴了?”
白星尔没太能理解这话。
“这次换你不说话了。”林蕴初笑道,“没关系。你说过,你需要时间,那我就给你时间。”
说完,他从床上起来,去了客房。
白星尔听到那一声门响,不知道心里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大哭一场。
她的心里比谁都压抑。
明天,她就要前往津华,谁想过津华于她而言意味这什么?那是一片永远都不可能复原的伤心之地。
白星尔其实是清楚的。
她所有所有的症结,根本是在于死去的那个孩子。
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安慰她,都说她还年轻,想要孩子大可以和林蕴初再生一个……这样的劝告,让她心里不敢再有矫情,也不敢再因为孩子而使自己变得封闭。
可是,谁又知道那个孩子对当时的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