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既然如此,过去的事情又何必执着呢?您只要善待白小姐,就足够了。”
说完这番话,阿树没再多言,将电话挂断。
他看向安然坐在一旁的洛允辙,心情比较沉重,“少堂主,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说了。”
洛允辙点头,看着白星尔那日在望园门口交给他的那只兔子出神。
他想,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他还有这只兔子。而且,还有那患难与共的一年……有了这些回忆,他就不会孤单。
……
晚上十点刚过,林蕴初回了卧室。
白星尔正在那里收拾衣服,见他终于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是,不知为何,两个人这样照面了,却是让气氛更为低沉。
他们就这样看了彼此很久,谁也没说话,谁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像是空气和时间都被点了穴一样,不会再有一下的动作。
可白星尔受不住这样的沉默,她低头看着手里叠着一半的林蕴初的衣物,搜肠刮肚的找到了一个问题。
她问:“何延成那边怎么样了?还有那天死的那个男人,他……”
“警方正在查,我也让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