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教,用不着外人来插手。”
林蕴初瞥了他一眼,向着白星尔走去。
她还在全神贯注的和时笑僵持着,两个人就像是相扑选手一般,在这个大厅成了其他人围观的对象。
“老何,别人欺负你妻子,你就袖手旁观吗?”时笑喊道。
何延成也觉得不能护她周全,实在是面上无光,就示意保镖们赶紧上,可是林蕴初的人丝毫不肯退让。
“带你出来看表演,没成想成了带你出来运动。”林蕴初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擦掉她额头的汗,“累了就歇会儿。有些账,我们不急着算。”
“林蕴初,你说话就爱颠三倒四!”时笑指着他道,“白星尔和我有什么账可算?倒是我的不幸,全是她造成的!我要一笔笔的讨回来!”
“你有什么不幸?”梁雨桐也走了过来,站在白星尔的另一边,“莫非是嫁给了不爱的人?可你为什么却事事依赖他?”
梁雨桐也看出来了,这时笑并非通情达理之人,越是谦让,越是让她得寸进尺。
时笑被这话臊的脸色通红,立刻看向何延成,怕他心里不痛快,回来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怨言。
“何董事长,让何太太道歉。”林蕴初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