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扣住了自己的肚子,那绝望又坚毅的神情,和当年她被困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一模一样。
林蕴初把她的样子尽收眼底,顿感心头一记重锤,叫他痛的没了下面的话。
她肯定以为,她这是在保护他们的孩子。
何延成和时笑见白星尔如此性情大变,心中疑惑不解,便也在随后跟了过去。
“四少爷,白小姐这是……我在临近的医院有相识的医生,不如我们这就过去?”何延成建议道,语气里倒是真的关心,并不做作。
而时笑看着白星尔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好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可不管卖的是什么药,时笑都不会再相信这个虚情假意、满腹心机的女人。
“老何,你多管这闲事干什么?”时笑不耐烦道,“人家林家四少爷就是医术非凡的法医科科长,还需要你班门弄斧?”
何延成一听这话,微微一笑,说:“一时情急,倒忘了这里就有现成的医生。”
林蕴初听着这夫妻二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特别是时笑话里话外的尖酸刻薄,再加上眼前白星尔的样子,他怕再多耽搁几秒,他便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这里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