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儿,从五星级酒店送来的饭菜端上了病房套间里的餐桌。
萧禄明显有些嫌弃这种小家子的吃法,夹了两口菜,就没什么胃口,开始在那里高谈阔论。
“蕴初,你和清清结婚也一年了。”萧禄道,“我认为你那个法医工作还是尽早辞了吧。天天接触一些死人,晦气!”
“就是啊。”萧清接话,“公公如果不愿意你进林氏,天鲲有你的位置。不然我出去和人家吃饭,人家问我你是做什么的,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林蕴初心底冷笑,面上无波澜。
当法医是他的志向,为的就是不让任何一个被谋杀而死的人含冤而终。
这职业确实枯燥,也会让人觉得不吉利,可是这与他人何干?这是他林蕴初要坚持的,别人奈何不了。
“蕴初,听爸的,来天鲲。”萧禄笑着说,“爸这边就清清一个女儿,你倒插门进来,也没什么丢人的!”
说完,萧禄就放肆嘲笑着林蕴初,连带着萧清也是捂嘴直笑。
之前的饭局上,沈容与夫妇还说林蕴初在海安风风光光,可实际上,这就是林蕴初一年以来的生活。
在无尽的屈辱与讽刺之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