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整整一年。
“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是很爱星尔的。”谢教授透过林蕴初悲伤的神情可以看出,“既然还有爱,那就还有救。”
林蕴初点头,等不及的和谢教授讨论起来。
他把自己这几天对白星尔的观察,按照心理学的角度进行了一番剖析,也得到了谢教授的高度肯定。
可话说完了以后,他们就沉默了。
因为谁都知道白星尔的病理和症结所在,却无法找到治愈的办法。
“林先生,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对星尔意味着什么?”谢教授问。
林蕴初蹙眉,脑子里冒出来好多的答案,却是觉得每一个答案都不能精准的概括出来孩子对白星尔的意义。
谢教授没得到回应,也不急,又笑了笑对沈容与说:“容与啊,你老婆前两天过来找过我,你知道吗?”
“昕昕?”沈容与反问,“她来麻烦您做什么?”
谢教授爽朗的笑起来,然后说:“她跟我说她想了一个办法可以治好星尔,就是让星尔领养一个孩子。”
“啊?”沈容与一怔,然后无奈的摇头。
他老婆那么的英明威武,也有失算的时候。
“星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