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时明安不太明白。
何延成笑容依旧温和从容,说:“我想和您提亲,择日迎娶时笑入我何家。”
“不可能!”
时明安一声大吼,站起来摔碎了茶杯。
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可也都因为何延成的一个手势,立刻退了出去。
“时局长,何必如此激动呢?”何延成说,“在下的诚意,莫非您没感觉到?我每日往贵府上送的东西,少则简直一千万,多则近亿,这就是我的聘礼。”
时明安气的胸膛起伏不已,怒极反笑道:“你以为我时明安是卖女儿的吗?她是我的女儿,你就算给座金山,我也只会同意把她嫁给能给她幸福的人!”
“我就是那个人。”何延成说的无比肯定。
时明安不屑一哼,直接戳破:“您的女儿怕是比我女儿都要大吧?您也不怕事情传出去,有损您的企业家形象!”
“我不怕。”何延成也站了起来,“我是真心想娶时笑为妻,也是想真心疼惜爱护她一辈子。”
时明安觉得何延成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
他是坚决不会把时笑嫁给他,也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于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