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只剩下了重中之重——时明安。
“恕属下直言,根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资料,我以为还不足以和时明安局长进行谈判。”贝克说,他的分析能力是林蕴初一手培养起来的。
林蕴初依旧闭着眼睛,淡淡道:“说说你的想法。”
“是。”贝克组织了一下语言。
“根据对时明安局长的调查分析,他这个人刚正不阿,是个为人正派的好领导。可在如今官场之上,这样的人也极为得罪人而不自知。他的夫人陈云思虽然经商不从政,但是她依着自己的人脉也是没少为时明安局长的官路铺路。既然动用了关系,自然就会涉及金钱往来,也就是犯了为官的大忌。可如果我们直接以此作为要挟,逼迫时明安局长为我们的投标开绿灯,恐怕他即使是大义灭亲,也不会帮我们。”
“有长进。”林蕴初难得说了句表扬的话,“想要说服时明安,关键还是要看实际证据,要拿出来林氏的致命缺点来。”
贝克叹口气,遗憾的说:“可是我们的人黑不进去林氏的财务系统,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法突破。”
林蕴初沉默,睁开眼睛,目光移到了那一小摞的资料上,问:“你说陈云思公司的账目有问题?”
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