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件及其伤人的事情。
可如果按照时笑描述的,常丽莎和那位讲师之前那么相爱,常丽莎又怎么会突然就这么绝情了呢?
“我是真的很讨厌我妈和常丽莎来往!”时笑气愤的说,“那样物质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人?”
白星尔回过神,接话道:“我知道你有正义感,而且受伤的又是你的导师,你肯定心有不忿。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不要……”
话说到一半,时笑的身子顿时僵住了,眼睛里全是慌张和惊恐。
“怎么了?”白星尔马上问。
时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脑海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常丽莎和她说过的话,以及她之前收到的礼物,艰难的说了三个字:“何延成。”
白星尔也是一惊,立刻回头看去,就看到何延成已经向着她们这桌款款而来了。
“时小姐,白小姐,在吃午餐吗?”他问道,脸上带着他那一贯儒雅的笑容。
白星尔看了时笑一眼,她还是僵硬的坐在那里,没有多少的反应,于是只好自己先站起来,说:“何董事长,您好。”
“白小姐好。”何延成看向身后的助理,“把今天的主推菜都上来一份。”
“不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