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例,她的期限不会超过一周,现在就这么去了,也算是停止了那无休止的病痛折磨。
“这件事,你要告诉时笑。”林蕴初说。
“我是想告诉她的,可又觉得她会愧疚,所以一直没张这个口。”
林蕴初明白她对自己好朋友的顾虑,但这件事是可以让时笑断了对江尧念头的一个契机,所以该有的残忍,必须有。
“时笑和江尧不合适。”他再次强调,“你不要同情时笑,也不要拿她和你做对比。这世上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我,我们的感情不可复制。”
白星尔抿着嘴唇,默认了这话。
之前,她认为她能理解时笑暗恋的痛苦,所以她选择无条件支持时笑。
可通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发现时笑太偏激了,彷佛她对着的不是一个她爱的人,而是一件志在必得的东西。而且上次与谢春子的交谈,她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意思,也令江尧这个人显得越发复杂。
凡此种种,还是不要有什么错误的开始才好。
“我知道了。”白星尔说,“我会如实告诉笑笑。”
林蕴初点头。
……
九点,白星尔在门禁之前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