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希望得以康复。
这时,匆匆而来的脚步声逼近,二人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江尧。
他越过时笑,直接对白星尔说:“我已经通知了她哥哥,让他把人带走。这里不需要她,也不欢迎她。”
……
二十分钟后,白星尔把时笑送到了医院大门口。
谢春子刚才已经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往了病房。
时笑不敢上前,仿佛江尧临别时的那个眼神就是对她下了一个禁咒,让她再也不能靠近这个女孩。
而白星尔帮助护士将人安顿好,也就接到了时伟打来的电话。
“笑笑,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时伟很担心她,语气也难免着急了几分,“这段时间,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时笑心如死灰到无话可说,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
白星尔皱着眉头看了看她,然后对时伟道:“时大哥,你先别问了。她心情很不好,估计想静静。”
时伟叹口气,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先好好问问白星尔。
“星尔,你实话和我说,笑笑是不是遇到了麻烦?还是吃亏了?”时伟越说,心里越着急,“上个周末早晨,她和我妈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