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知,喜欢一个人安静的看书,不像我,成天到晚闲不住。”
一提白毅,白星尔就会难以控制的悲从中来,谁能理解她对爸爸的眷恋呢?那是全天下最好的爸爸。
“孩子,你爸爸当年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处于晋升的关键。”说到这里,张警监的面色沉了下来,心中的遗憾和愧疚在隐隐作痛,“多少年的老哥们儿了,我没能站出来为他说句话。你妈妈那边,我也不敢去看望。叔叔我……”
“您别自责。”白星尔闷声道,“您也有您的难处,我明白的。爸爸当时的情况,也是无力回天了,您出面也只会毁了您的前途。”
张警监见孩子如此通情达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你把这个收下。”张警监掏出了一张名片,他几乎从来不用这个,“以后生活上遇到了什么难处,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帮你。”
白星尔将名片接过去,看到“张贺”二字,惊了一下,问道:“张宏莱,张老先生是您的父亲?”
张贺微微一怔,随后心下明了,说:“建业和阿毅是挚友,你知道我父亲也不奇怪。对,我父亲是你沈大伯的老师。”
白星尔点点头,对于这些重量级人物,还是知道几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