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细的圆环,她觉得这不单单是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他,而是将他们二人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克制着情绪,白星尔小声道:“我哪里也不会去,就在这里等你。”
林蕴初笑了。
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又说:“那边一完事,我就会回来。”
……
林蕴初走后,太阳已经彻底西沉。
白星尔不停歇的收拾着客厅里的东西,就在客厅的整理刚见初效时,时笑的电话打了进来。
二人自从白星尔出院以后就未曾有过联系,一上来难免是一番问候。
“怎么样?”时笑道,“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都挺好的。”白星尔坐在沙发上,把手里的靠背垫正好垫在了身后,“你最近呢?学校的事情多吗?”
“大学不就是放飞自我吗?我好着呢。”她没心没肺的说,“对了,我今天看到了一则新闻,是昨天的。讲的是咱们市有个女孩惨遭变态毒手,最后幸运逃脱的事情。我怎么感觉有点儿像你?”
白星尔稍一怔,思考过后说:“可能是公安局那边的社会新闻吧。我倒是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特指的地方吗?”
“没有。”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