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为什么,白星尔总是感觉有人在窥视着她,弄得她心里发毛。
等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她觉得那种如影随形的感觉越来越重,权衡之下,她快速闪进卫生间,然后又掏出胡椒水对着跟着她的人喷去。
“啊!”
胡椒水一点没喷出去,白星尔的手被男人给反擒住,疼得她尖叫了出来。
酒店的工作人员听到动静,马上匆匆赶来,结果男人松开了白星尔,亮出了自己的证件,严肃道:“警察。这里没事,你们忙你们的。”
虚惊过后,白星尔揉着手腕和两名便衣警察走到了安静的一处。
“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是警察。”她说。
刚才擒住白星尔的那个警察,看起来有四十岁的样子,凶巴巴的,说:“该道歉的人是我。应激反应惯了,下意识就出了手。”
白星尔说了句“没事”,这才知道自打她进了报社的那一刻开始,公安局那边就已经安排便衣在暗中保护她了。
“你们一直都跟着我啊?”
警察点点头,回答:“你下林科长车子的时候,我们的车就停在你们后面。”
白星尔一愣,意识到原来他也并不是完全没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