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想不出来。那刀子和每个水果刀都差不多,我原来也有把类似的吧。”
江尧没再问什么,只是吩咐白星尔这段时间不要乱跑,安心等事情结束了再说。
白星尔向他道谢,可在临走前,又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蕴初瞧了出来,就问:“你还有什么事?”
她沉吟片刻,说:“四叔,你能在外面等等我吗?我有事情和江律师说。”
林蕴初一怔,然后瞪了江尧一眼,不明白为什么初次见面,白星尔就有私密的话要和他说。
而江尧却是来了兴趣,马上就道:“人家都说话了,你懂不懂隐私权?赶紧出去。”
林蕴初回了一句:“在我手底下的人,别说隐私,什么都没有。”
江尧语塞。
等办公室只剩下江尧和白星尔,江尧一上来就问:“有什么事吗?你刚才的话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白星尔做了个深呼吸,说:“我要追究那几个在拘留所里伤害我的女人的责任。”
江尧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事,还以为有八卦可以听呢。
“其实,事情过去了,你就不要再介怀。”他说,“那几个女人犯的事不小,会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