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尔跌跌撞撞的站在了林蕴初的面前,她还是不相信他把妈妈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他是法医,很清楚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这么残忍的让事情发生呢?
心里是心虚的害怕,可她依旧小心翼翼的,不想惹他厌烦,试探道:“四叔,是不是王医生和你说什么了?我妈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面有问题。我妈……”
林蕴初没等她把话说完,便将口袋里的银行卡拿出来,随意放在了桌上。
“医院的费用,已经交了。”他淡漠的说,“卡里还有二十万,由你支配。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白星尔觉得自己的心口有那么一刹那的木然。
这一刹那似乎是她最后的自欺欺人在帮她抵挡住那些如千军万马般的伤痛,可过后,就只剩下了肝肠寸断的撕裂感。
林蕴初没有去看白星尔,认为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
没有一句道别,他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去,就好像是终于卸下了这个难缠的包袱,变得一身轻松。
白星尔站在原地,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手背上,滴在了地上。
她跑过去抓住了林蕴初的手臂,在对上他回眸冰冷的目光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