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在京城立足了十几二十年的生意,总是有熟客支持和旁的门路。但楚鹤荣求了楚家老太太帮忙后就不同了,打压容氏的生意跟打蚂蚁似的,几个月就让他们亏得血本无归。
他开始交代之后,萧珏也开口道:“那拍卖行是我的,本是用来接收各方消息的。恰好那宁北候不知轻重撞了上来,我就小惩大诫,轻轻地收拾他了一番。”
楚鹤荣和萧珏认识的时间最短,本是有些畏惧他这皇帝的。如今两人居然想到了一处,往一处使劲儿,他突然就觉得同他亲近了,便忙不迭点头道:“对的对的,小惩大诫,我也是轻轻的。”
姜桃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两个一个把人财路断了,一个把人家嫡子的前程断了,哪里叫什么轻轻的?
不过她也知道是他们对自己的一份心意,宁北侯府那一家子也不值得人同情,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后头吃着茶,姜桃就觉得有些犯恶心,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但也只以为是累着了,又因为这一日家里难得人到的这样齐,她也就没提出来。
结果就是下午晌她卷着袖子说给大家整个厨房的活儿,刚站起身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
沈时恩连忙把她扶住,其他几个小子也都吓坏了,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