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是不想多说就没问,回去后越咂摸越不对劲。
她师父是商户之女,和太皇太后那个级别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就算不是伯牙子期那种知音,怎么也不该现在这样好像结了仇怨似的。
后来沈时恩回来了,听下人说宫里来过人,就问姜桃白日里什么事。
姜桃说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太皇太后喊她和师父一道进宫。
沈时恩不解道:“那这是好事儿啊,说明她老人家对你上心。而且她和苏师傅也是老相识了,素来就有交情的。想来只是叙旧罢了,怎么你看着忧心忡忡的?”
“我师父和太皇太后……唉,不是那回事。”
沈时恩奇怪地问怎么不是了?
而后他又接着说起当年他定亲的时候,他长姐想把他的亲事办的好看一些,特地请了太皇太后帮着做媒赐婚。
那时候的太皇太后就已经不理俗务很多年了,虽然和沈皇后关系不错,但并不是很想插手沈家的事,推说有她这皇后赐婚已经很体面了,没必要画蛇添足。
直到沈皇后拿出姜桃那时候的绣品,还告诉太皇太后说这是苏如是帮着送进宫的。
太皇太后这才知道沈时恩属意的成婚对象是苏如是的入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