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在和曹氏说话,但带了那么久的孩子,早就练就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余光把他俩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被她一按一指,大的那个放了酒盏,小的那个又坐回了原位。
曹氏讪讪地笑道:“你家弟弟年岁小不能碰酒,但小南都这么大了,难得高兴,喝就喝一点儿吧。不过他们喝的陈酿确实酒劲儿大,小南要想喝,娘让人拿一些果酒给你。”
萧世南哪儿敢啊,连忙摆手道:“我不喝,我不喝。”说着又用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姜桃的脸色。
曹氏这时心里更酸了,她亲生的儿子啊!十六七的人了在家喝个酒看外人的脸色?!
怎么都让她这当娘的心里难受!
“您别纵着他,”姜桃对着曹氏笑了笑,“他路上水土不服,吐了好些天。今遭吃这么些大荤,已经是对肠胃很不好了。再喝一点酒,一会儿估计又得蔫了。”
曹氏早些时候看萧世南对姜桃那亲厚劲儿就泛酸了,此时再听到她这话,那心里的滋味就更别提了。反正就一个字,酸!
但姜桃的话又挑不出错处来,她只能僵着笑说:“原来是这样。”
萧世南连忙挤眉弄眼地求饶。不过也没敢出声驳嘴,